她甩手走人,留下週皋站在歇息室門口進退遲疑。
不止他,就算季淑華、謝三,哪怕上一輩,和謝琛打過交道的都挺怵他。
謝琛推開他,闊步穿過人群。
季淑華燙傷手時她就在場,兩人閒談珠寶,聊起前次省會拍賣會,壓軸的翡翠耳墜被謝琛拍下。
她高低都失守,落在他掌中,溫素受不了在內裡如許密切,忍不住顫顫巍巍推他。
一條纖細的裂縫暴露女人膩白的脊背,手背到腰後,指間幾次勾著拉鍊,拉上去又滑下來,彈出硬塞出來的臀部,露骨又極儘婀娜風情。
“溫蜜斯,真有目光,二哥從都城送的珠寶,一件都看不上,特地戴了這對耳墜,是多想刺穿淑華的心。可惜淑華明天冇來,二哥也不會來,溫蜜斯的一腔心機怕是要白搭了。”
溫素一參加就是核心,獵奇,核閱,或隱晦或明擺的視野,重新到腳打量她。
他身高足,行走間挺胸舉頭,即便人群憧憧,他一眼掃過也能看清場中真相。
男人嗤笑,乾脆打斷他,“班瓊嬌生慣養,她就得受著?以她的脾氣,臉都不會跟人紅一下,恰好讓你家班瓊倒酒?”
男人冇理,諦視著指間的煙。
溫素迷惑望她。
溫素瑟瑟立在場中間,臉上長裙一片酒漬狼籍。中間班瓊對勁的臉,手上空掉的酒杯以及蔡韻醒過神的手忙腳亂。
“管秘書正在辦住院手續,謝總也在,請了京中大病院的燒傷專家來會診,應當需求很長時候。”
隔日,蔡韻開車送溫素去宴會。
素津這幾個月在昌州勢頭迅猛,背後站著謝琛,他身份在與會者中無出其右,再加上季氏季淑華也確認列席,退婚傳言塵囂日上,謝家和季家不承認也不否定。
班瓊比他更怕,“二哥不是在病院關照淑華嗎?如何會過來?還跟你一起?”
蔡韻被她放肆驚住,一時冇有反應。
她當時心亂,冇重視鎖片螺絲脫出來搖搖欲墜,幸虧門緊,合上不動時嚴絲合縫,她還查抄幾次。
溫素憋氣收腹,一手按在胸口,一手往下再探,拉鍊冇摸到,倒是摸到她再熟諳不過的指繭,溫度燙的她一驚,趕緊轉頭。
她當即跟上,“謝總,歇息室在左邊。”
溫素未見過她,蔡韻小聲解釋,“週三公子的太太,省裡班家的小女兒,班瓊。”
可越是低調穩得住,外人就越堅信她手腕短長,男人獵奇,女人眼熱,都想一探究竟。
溫素被捏的突然紅臉,“來的時候貼了胸貼……酒洇上去貼不住,剛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