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皋更急,“就王三那嘴,他絕對是要回京告狀的。”
還是頭一次見有女人裹得嚴嚴實實,隻憑暴露來的下巴和手就白膩膩的,竟是跟濃黑不分高低,伯仲之間。
上一輩大風大浪裡久了,他犯的那點事不看在眼裡,他又知心誠篤,再嚴厲板正的人見了他都會有幾分好臉。
王三出去不到五分鐘,就是跑也跑不遠,隻能溫素本身走過來的,至於如何走過來……
“你曉得甚麼啊,老爺子那皮帶,你……”
王三抱住溫素的腰,“就玩一會。”
那女人模樣素淨,底子就不在王三的獵豔範圍。
她細白的臉上憋紅了眼圈,竟比王三見過經心描著眼線打著眼影的絕色還要勾人幾分。
周皋推開班瓊的手,握著酒瓶子上去,臉黑了大半,“王三,這個女人你不能動。”
王三開端感激本身這份一向以來的警省,他艱钜換了笑容,“張叔,您來了,快……快坐。”
王半夜樂了,不管這個女人是不是用心的,她勝利引發了他的興趣。
謝琛拍了拍他的背,幫他喘勻氣,“曉得了。”
當即後背盜汗就冒出來,眼下這類景象,就算讓她小時候剛上學的腦筋來猜也曉得有題目。
王三視野粘著溫素胸脯上,頭都冇回,“不能動?哪家的蜜斯啊?出了都城另有我不能動的女人?”
那聲音尋著人落在周皋臉上,本意是調笑,卻嚇了一跳,“周皋你乾嗎?”
這副經心信賴又嬌憐破敗的模樣,王三喉間乾枯,“二哥……季淑華不是在嗎?你……”
季淑華和謝琛的婚事,這兩大哥爺子催的比季淑華的叔叔季望平還緊,王三這狀要真告上去,這都不是一頓皮帶能處理的事。
他挑眉轉頭,有些樂了。
“你喝一杯。來場子不喝酒裝純也不是這麼個裝法。”
烈酒一起激著腸胃,溫素抖不成樣,想吐吐不出來,火辣辣的痛得痛的她想叫。
要不還是說老狐狸靈呢,他就是跟周皋打進病院,麵子也損了,傳出去還感覺他朝人撒氣太冇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