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瞧著她明天過來的流程,跟來口試公司的職員差未幾呀。
說它是商務型的書房也不儘然,紅木書桌電腦配置都是一等的,但劈麵的會客沙發和桌麵絕對是和這房間的其他裝橫格格不入的。
薑予安規矩伸謝,跟著她往總裁辦的方向走去。
傅北行沉默。
也就是說,隻如果她設想出來的作品,顛末售賣再扣除運營本錢以後,將在本來的薪資上麵再獲得百分之十的分外獎金。
薑予安不明以是地眨眼,“甚麼?”
團體來講,她還算對勁的。
傅北行盯著那幾個字眸光微沉,並冇有及時應她的話。
“你也姓傅呀?你還記得我和你說,我朋友和你長得很像嗎?他也是姓傅,要不是我肯定我不熟諳你,我真的會感覺你們就是雙胞胎兄弟哎!”
薑予安俄然感覺本身占了人便宜,有些不美意義:“如許改,你們會不會賠錢呀?”
這呆愣愣地模樣令傅北行笑意更深,“叫、渾身都透著一股清澈的笨拙。”
如果對本身的作品有信心,這嘉獎無疑是龐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