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夠了麼?”
在傅聿城邁步進入浴室的時候,她俄然想起甚麼,回身追了疇昔,“哎,你帶衣服來了嗎你就出來沐浴?你彆一會兒……”
謹慎翼翼,彷彿他是個不該死的好人普通。
傅聿城心想著,便衝薑予安暴露一抹含笑:“彆傻站著了,去歇著吧,我一會兒就出來。”
還彆說,常日裡穿戴衣服看不太出來,隻曉得他身材還不錯,起碼那些襯衫T恤換在他身上,比擬起其彆人而言都雅很多。
薑予安‘哦’了一聲,望著他的目光帶呆愣愣。
也不顧現在是甚麼場景,不由自主地往前邁了一步,纖細的長指落在那道傷痕上。
對人對事,都是如此。
薑予安才從浴室裡出來,髮尾還沾著幾分濕漉漉的水珠,本來嬌瘦的身子在病服的映托下更顯嬌弱。
隻不過人·大略都是惰性易生,一旦沉湎於此中,不免會過得比疇前要猖獗很多。
她竟然……
後知後覺反應出來甚麼,薑予安隻想狠狠地給本身一巴掌。
如何會有那麼笨拙的人呢?
他倚靠在浴室門邊,目光緩緩往下,似墮入回想當中,他嗓音降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