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總裁日日求複合_第303章 怎麼,你叫得,我就叫不得?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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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延洲忍無可忍:“圓圓也是你能叫的?”

他有點寂然地坐在沙發上,想在傅北行此行容城,究竟有冇有需求。

不幸她麼?

若追到容城,她能夠猜想傅北行是被薑笙給甩了,現在想吃轉頭草。

如果能夠的話,哪個女人不是但願本身能打扮的漂標緻亮,在每一個季候穿戴合適的衣裙。

她好好地活下來了。

可若問她願不肯意再和他一起,答案是不肯。

蔣延洲本想看看他方纔不謹慎脫手讓薑予安生出的傷痕,但入目,整小我俄然僵住。

也是難怪,在如許的氣候裡,她還老是穿戴長袖。

做好這統統,他拿出一張紙巾細心地擦拭著本身的手,慢條斯理地在沙發上坐下。

可方纔看到薑予安身上的傷痕,饒是他臉皮再厚,也開不了阿誰口。

質料是他親身查的,她在外洋被人尾隨的事情,她在外洋接管醫治的病例……

蔣延洲回神,看到將食品一樣樣擺放到茶幾上的蔣延欽,神采頓時一冷。

另有那次在薑家,她卸下長裙諱飾後背的布料,閃現出背上班駁的陳跡,傅北行也是如許的眼神。

那些刀子劃下的傷痕在薑予安的手臂上,細頎長長,固然冇有遍及她全部手臂那麼誇大,可也讓人難以設想,到底是如何的喪芥蒂狂,纔對一個小女人下如許的狠手。

“對不起圓圓,方纔我並非是成心的。”

現在人圓圓都走了,他憑甚麼還在這裡?

方纔冇把人趕出去是但願薑予安能出去擦藥,以是共同了一波。

替她護住了一個親人,勉強……能抵消一些錯誤吧。

可這些傷痕隻能淡去,卻不能在她身上完整抹去。

“你如何還在這兒?”

她擱好藥膏,聞言抬眸看了蔣延洲一眼,而那雙桃花眸中盛滿的龐大,也被她儘收眼底。

在薑家的那場鬨劇中,她當著世人的麵展暴露本身身上的陳跡。

如許的目光,她見過。

但對比起她冇有受傷的皮膚,便顯得非常奪目。

隨後飯菜的香味開端在病房裡開端伸展。

如何會不疼呢。

那另有幾道較著是新傷,莫非也和傅北行也冇有乾係?

薑予安已經將藥膏抹開,將衣袖拉下去。

她笑了笑,接了蔣延洲的話頭,“冇事,過兩天陳跡就消了,也不疼。”

但不管如何,那些已經疇昔的究竟不成能被抹去,她身上的傷痕冇法完整消弭。

蔣延洲也冇有攔她。

“彆多想了,和你也冇有乾係。與其考慮你好兄弟和圓圓之間的事情,不如嚐嚐圓圓做的飯菜。”

她不想去想病床上現在不幸得站不起來的男人,可腦海裡不受節製地去胡想他今後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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