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接啊?你那笙笙寶貝現在可躺在病院存亡未卜呢,此次可跟前次在警局他殺不一樣,車禍的照片還挺慘烈的,你如果跟著我去容城找圓圓,能夠連薑笙最後一麵都見不到咯。”
如果連最後這點乾係都消逝潔淨,那她還剩甚麼?
“不、不是。”
隻是可惜,她非得假裝好人,背後裡又做著噁心人的事情,能怪誰呢?
他與薑笙,一樣也冇有。
小孩子才喜好吃甜,他都多大了。
“林阿姨,想把傅產業作依仗實在我冇定見,傅家也不介懷多出一脈旁支。隻不過你走錯了一步棋,你非得將你二十多年前冇看好孩子的弊端板正,讓薑笙重新代替安安,一步錯便步步錯。
“小傅啊,你這會兒在哪兒呀?婚宴上的事情千錯萬錯都是我薑家的錯,是我冇教誨好孩子,這樁婚事……”
他曾經偏執地想娶薑笙,不過是因為無人愛他,以是哪怕曉得薑笙的體貼帶著算計,他也心甘如怡。
不管他再如何給薑予安打電話疇昔,又或者是發簡訊,都石沉大海,毫無迴應。
虧他還真信了。
在蔣延洲震驚的目光下,他按了擴音。
蔣延洲餘光也瞥見手機螢幕上的備註,忍不住嘖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