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拖過來。”
“哎呀二哥你不要拉我,你這戲服冰得我脖子疼!”
商討轉頭,瞧見身影薄弱的商淮朝著本身走來。
可惜商討並冇有重視到她的謹慎思,直接扔了劇組這厚重的頭盔,冷臉道:“我去換身衣服,本身上好藥早點歇息。”
商討冷嗤了聲,居高臨下地睨著此人,“先是動了盛鬱下水的安然設備,再又在水裡拽他,一次不可,此次又動他吊威亞的設備,你還說你冇膽量某害人道命?我看你熊心豹子膽!”
商鬱掃了一眼,胸·口沉悶的刺痛俄然減輕,言辭跟著峻厲起來。
薑予安還想呼救,卻見人頭也不回地走了。
對於俄然眼裡的商鬱,薑予放心生幾分對兄長的害怕。
商討拽著她就帶前走,嘴上也是不饒人。
與她身上那些消磨不去的陳跡比擬,這道傷痕的確算不得甚麼。
那持刀的人應當是真的冇籌算要她的命,傷口估計是因為他情感過激才落下劃痕,但因為這位置以及她衣衿上大片的血跡還是看著有些滲人。
他將醫藥箱拎出來,咳了兩聲在沙發上坐下,模樣有些衰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