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行,你如果有病就去病院,擱我這兒發甚麼神經呢?”薑予安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本來要回絕蔣延欽的話也收回,側目看向身後站著的人,“我們出去吧。”
薑予安固然對蔣延欽得寸進尺的稱呼略有不滿,但也冇有開口解釋。
蔣延欽自是冇任何定見,溫笑著點頭,“好。”
蔣延洲直接反手把他甩開,“我可冇有他這類親哥!”
“讓開!”
小南閣大堂頓時一片混亂。
她不發言,傅北行反而來逼問她。
大抵是向來冇有低下頭給人報歉,向來高高在上被人捧著的傅總有些無從適應,神采略有降落。
而從他嘴裡吐出,更是添了幾分曖、昧的意味。
薑予安的話被俄然的報歉給打斷,同時感遭到被扣住的那隻手腕力道鬆弛了一些。
“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