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字,說得認當真真。
半晌後,還是不天然地挪了一下本身的腳腕,“傅北行,你能不能把手拿開。我很感激你體貼我,但是你如許讓我很不舒暢。”
“非得留疤你纔對勁?”傅北行頭都冇抬,涼涼刺了一句。
“為甚麼?”
“曉得了,感謝傅總。”
她該一向在他身邊的,不是嗎?從小到大,她都一向在他身後的。
歸正她也替他包紮過,當他還返來好了。你
行動之間,還能看到他掌心結痂的紅痕,看陳跡規複得並不是很好。
可自她返國後,他卻又像甚麼分寸都不曉得普通。
他神情非常專注,眉眼微沉,謹慎翼翼地擦拭著傷口,大抵是怕她疼,擦拭同時還吹了吹。
她強忍著想抬腳踹他的打動,壓下心口的慌亂:“傅北行,也不是甚麼大傷口,你不必如許。”
但彆說她了,現在站在她麵前的當事人都想不明白。
聞言,拿著棉簽的男人抬起眸,彷彿對她的話有些不解。
薑予安不解,“你還要做甚麼?”
他說著,另一隻手已經翻開了車內的暗格,瞥了一眼,輕車熟路地從內裡拿出一個小小的醫藥箱。
傅北行垂眼直直地盯著她,半晌後昂首,麵無神采地退了一步,“拉門。”
姿式詭異,卻又生出一份說不出的曖/昧感。
薑予安才從他口袋裡摸出車鑰匙,落鎖聲響,同時腰上也是一涼。
傅北行按住她的腳踝,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