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予安感覺耳根子都燒起來,手指緊緊地攥著衣角。
兩人靠得很近,不時,他鼻息間又被昨晚那股淡淡的芳香包裹。
洗漱結束,從內裡出來以後就見房間已經被清算潔淨,床上的被子已經被疊得整整齊齊,包含地上鋪著的褥子都疊好,正放在床尾。
她昨晚不是喝酒,天然不是斷片,饒是一些影象恍惚得好像夢境,但前麵她不幸巴巴地說驚駭,求人陪她一起睡的畫麵卻清清楚楚。
“這個吧。”
半晌,她抬手指了指浴室。
目睹他就要換右手去挽另一隻衣袖,薑予安忍不住蹙眉:“我不是說過讓你少動那隻手嗎,你是不是非得把你手給折騰廢才肯罷休?”
乾脆讓她死了算了!
天呐,她都做了些甚麼?
“那我們走吧。”薑予安挑到一條對勁的裙子,表情不錯,臉上也暴露笑容。
如此,幫他一下也無所謂。
傅北行咳了一聲,“我隻是想起歡暢的事情。”
“你如果洗漱好了,那我就出來了。”
先是一愣,隨後俊朗的臉上扯出淡笑。
“管你甚麼事?”
也不幫他拉衣服,直接去了衣帽間。
薑予安:“……”
思考一下本身方纔的行動,傅北行感覺有些過分。到底是因為她接受了一些不該接受的,才導致昨晚的一些行動,他不該衝她發脾氣。
薑予安紅了臉,“你還笑!”
薑予安看著他的背影,咬唇,隨後氣呼呼地進了浴室。
路過浴室的時候他停了一下,“我去把換下來的衣服給陳媽帶下去,她年齡大了,高低不便利,你先下去吧。”
並且方纔醒過來的時候,如果她冇記錯,彷彿真的是她本身抱著傅北行的,還很緊。
隨後,又將領帶遞給薑予安。
“我爬上來了?薑予安,你又斷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