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點藥上完,薑予安鬆了一口氣,取來早就剪好的紗布給他包紮,順帶提示。
他說不出那種龐大的情感,隻是但願現在的時候能慢一點。
不過這個動機轉眼就被他給壓下去,想起薑予安純熟的技術,傅北行忍不住問:“你疇前在薑家,都是本身包紮的嗎?還是……在外洋學的?”
血跡漸漸抹去,暴露傷口本來的臉孔,加上傅北行的率性,暴露森森血肉顯得格外猙獰。
她換了藥水和上藥的東西,行動謹慎翼翼,“能夠有些疼,你一會兒忍著一點。”
“要不,你還是等一會兒吧,廚房已經快清算潔淨了。”
沾了藥水的棉簽在傷口中間擦拭,行動很輕。
他抬手就將那枚棉簽扔進渣滓桶,也不管傷口有冇有措置潔淨,直接拿起醫藥箱中的紗布。
不過傅北行這傷如何受的她內心清楚,倘若那晚不是他擋下來,說不定這一刀還是落在三哥身上,或者其他無辜的人身上。
“抱愧,我隻是獵奇,如果讓你想起那些不鎮靜的事情,我向你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