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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媗麵色僵了一瞬,瞬息間聲音寒涼入骨,調侃道,“成心機嗎?”
恐怕在她眼裡,他現在就是一個天大的費事,掙不脫甩不掉的災害!
看這景象,也不出她所料。
冷酷至極,毫無喜意。
不異的時候,不異的地點,乃至不異的人,都改不了物是人非的悲慘。
他甘心是痛斥,是痛恨,是仇恨,也不想她如此冷淡,與他拋清乾係。
“明晚八點,老處所,若見不到你,我不包管,會做出甚麼不顧你麵子的事。”
哇涼哇涼的,遍體生寒,冷徹心扉。
鄭媗隻覺喉嚨乾澀,很久才找回本身的聲音,晦澀道,“恭喜。”
隻是那年他來乞降,她不該心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