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最美最好的已經在他懷裡,即將真正屬於他。
紀遇深是真的體味到了何為一瞬天國一瞬天國。
她這是在乎他?
是不是妒忌了?
紀遇深聽後,眸底浮起一抹笑意。
這個色胚!
男人低頭在她頸肩啄吻,唇下的肌膚光滑細緻,如同極品美玉,令他愛不釋手、流連忘返。
他就曉得他娶了一個冷情冷性的老婆。
“嗬。”
他又如何會退而求其次去碰那些醜的臟的臭的東西!
挖野菜她不會,千裡尋夫她更做不來。
懷中嬌美如芙蕖、清冷若明月的女孩是他的合法老婆,他如何與她靠近都是合情公道。
這個錙銖必較的女人,真是一點虧都不肯吃!
不過也不要緊。
她可不想有朝一日,淪落到王寶釧和秦香蓮的了局。
瞧瞧,誰家剛結婚的老婆讓新婚丈夫去嫖娼的!
俗話說得好,男人的嘴哄人的鬼。
陰狠又偏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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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音降落沙啞:“老婆,我隻想對你發情,與你負間隔打仗,如何辦?”
本來他在鄭媗眼裡印象就不好,這回估計直接跌到穀底了。
這下好了。
這麼想著,他也就這麼做了。
鄭媗冷哼一聲,毫不粉飾的嘲笑聲濃烈深重。
她紅唇微動,想要怒罵卻又不知如何開口,畢竟身後之人與她確切名正言順。
“鄭媗!”
他缺的是女人嗎?
“信賴我,我不會給你這個機遇的。”
紀遇深緊了緊胳膊,將頭埋進女人帶著冷香的柔嫩稠密的黑髮中,悶悶的聲音非常果斷,不容置疑:“想擺脫我,做夢!”
如許漂亮的老婆打著燈籠都找不著,恰好讓他給遇見了。
剛好,他懷裡的就是。
紀遇深麵色放晴,深暗的黑眸狂喜。
也是夠傻的!
鄭媗這回聽明白了,整張臉不知是憤怒還是羞怯,紅彤彤的一片,鮮豔動聽。
隻是,對著她想那事,她不曉得便罷。
鄭媗頓了半晌,平複好翻滾的情感,幽幽開口,聲音冷脆挖苦:“如何,發情期到了?”
天底下,就冇有不好色的男人,就跟冇有不偷腥兒的貓是一個事理。
但是,鄭媗的下一句話就直接讓他陰放晴了。
劈麵求歡,顯得他也太急不成耐了吧。
可這狗東西闖進換衣室,當著她麵開黃腔,滿腦筋肮臟之事,她是真的接管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