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將她扔在了靠牆的石凳上,單膝跪在她身邊,將她監禁在身下,骨節清楚的大手捏住她纖細的下巴。
她的聲音很鋒利,不帶任何豪情。
“墨謹逸,之前我愛你,你說甚麼便是甚麼,但是現在,抱愧啊,你具名了也好,冇具名也好,這婚在你開車撞我的那天起,算是離定了,如果不想弄得大師都尷尬,你最好早點把仳離證辦了。”
她很瘦,很輕,抱在懷裡就像一個大玩偶。
“白兮兮,你彆得寸進尺,不要仗著我開車撞過你,就能成為你在我頭上撒潑的藉口,我簽不具名還輪不到你來指手劃腳,你隻要乖乖的跟我回家治好你的腿就行了。”
連他本身都不明白,明顯是他提的仳離,但是具名時,他卻如何也落不下這個筆。
“啪!”清脆的巴掌聲響起,男人俊美的側臉落下一個清楚的手掌印。
“白兮兮,兩個月不見,你膽兒肥了。”
白兮兮看了一眼敞開的病房門,門外空無一人。
但是那又如何樣,他愛的人還是隻要白顏顏,以是纔會不吝開車撞她。
“甚麼事,你說。”喬延霆重新規複了溫文爾雅。
但是想像中的疼痛並冇來,一隻大手摟住了她的腰,將她拉了疇昔,下一秒,她落入一個廣大的度量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