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側躺著,單手撐著腦袋,朝著他喊了一聲,“墨謹逸,回神啦。”
病房內非常溫馨,隻要窗外枝頭的鳥兒成雙結隊的歡叫著。
她越是如許,他就越起了逗她的心機。
她被他盯著笑得有些不美意義,放下雙腿,跳下身,正籌辦去浴室洗漱,身後一隻大手握住了她的小手。
“我還記得那天你穿情味睡裙的模樣,很美,很性感,甚麼時候再穿一次,嗯?”勾引的聲音又帶著些許含混,讓人聽著酥酥麻麻,幾欲噴火。
被打斷的白兮兮和墨謹逸兩人,同時轉頭朝她看了疇昔。
聽在白兮兮耳朵裡,是真的疼。
鼻子有點癢,白兮兮縮了縮脖子,哂道,“少嘴貧了,我不就在這裡嗎?”
男人到底臉皮厚,冇有不安閒,反而餘味未儘。
“我纔不想穿戴這類醜衣服招搖撞市。”墨謹逸套上一件寬鬆的襯衫,襯衫是玄色的,剛好能夠擋住內裡的夾板。
而對墨謹逸來講,一個簡樸的字眼,倒是對他這一輩子來講,最大的恩賜。
說話間,他吐出的溫熱氣味撲灑在白兮兮的皮膚上,如同千萬隻螞蟻啃咬著,麻酥酥的,呼吸一滯,她身材繃得緊緊的,一動也不敢動。
這傷疤是真的消不掉啊。
白兮兮沉默了好久,最後長長的吐出一口渾濁之氣,做了艱钜的決定。
她鬆開手,低下頭,視野落在右手虎口處的傷疤上。
“恩,昨天下午你去直播的時候,二表哥來過,他說檢測陳述都出來了,冇甚麼題目,在這裡躺了好些天,冇病都要憋出病來了。”
白兮兮從陪護床上翻身下來,光著腳丫走到他中間,“你想甚麼呢,笑得這麼高興?”
他大步往前一跨,伸開手臂,從背後抱著她,雙手緊緊摟著女孩柔嫩的身材,鼻腔裡滿滿的都是女孩淡淡的玉蘭花香,暗香淡雅,令民氣曠神怡。
“啊,嗯?”說話間舌頭都打結了。
扣上襯衫釦子,他毫不避諱的直接脫下病號服的褲子,隻著一件底褲。
俄然,門被翻開,沈優拿著藥走了出去,就撞見纏綿擁吻的兩人。
墨謹逸的視野從她蔥白的手上移到她的臉上,“等下我們去內裡吃早餐。”
真可惜,那麼軟的唇,那麼甜美的味道,他想一向占有。
男人的目光亮亮,隻是一味的笑,卻冇有解釋。
就怕他不謹慎碰到傷。
她掙紮著從他懷裡出來,拿眼瞪他,“你想得冇,那天是你本身嫌棄的,彆想我再穿第二次。”
白兮兮臉紅脖子粗,羞怯的推開他,“好啦,快點把褲子穿上,出門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