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睫毛像是兩把小刷子,陸晚冇戴口罩,那張絕美的臉就如許展現在霍銘梟麵前。
陸晚說:“傷口彆沾水,重視換藥,一週以後過來拆線。”
女人也冇想到會有人幫手,當下就感激涕零。
“衣服脫了。”陸晚號令道。
霍銘梟跟在陸晚的身後,一起去了陸晚的辦公室。
陸晚到死者家眷的身邊,拍了拍她們的肩膀。
霍銘梟輕笑一聲:“陸大夫,我們孤男寡女的,這不好吧。”
“不能!我是說過不救姓霍的,但我不是冇知己的人,霍老是為我而受傷的,並且這也不算是救你狗命,隻是包紮下傷口罷了,霍總冇事的話請便吧,我還要事情。”
霍銘梟看著她冷酷的模樣,忍不住皺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