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離又下車走到車頭前麵，眯著眼：“你熟諳她？”

劈麵很快就接通，傳來的公然是之前阿誰肥胖女人的聲音：“這麼快就散了嗎？如何直播冇見開……”

蕭離也不焦急，耐煩等著。大抵過了五分鐘，寸頭青年才鬆開雨刮器，從車頭上滑下來了。

“她說，事成以後，還會想體例把我帶進經紀公司，讓我玩女明星。電話，我們都是打電話聯絡。”

蕭離蹲下來打量著他，輕抿著淺笑：“她給你多少錢？”

擋風玻璃上的寸頭青年一動不敢動，兩眼瞪大，神采發青。

蕭離的車一起衝到了一號樓前麵，總算是減速漸漸停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