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曉得周家和賀家有買賣來往,讓賀蘭芝下獄很不實際,但是我想您幫我請個狀師和周霖仳離。”程知微哽咽起來,渾身的疼都在提示她持續對峙這段婚姻的代價,“我冇體例看著我的家人一個個的被我扳連,乃至是丟掉性命。”
周霖神采沉鬱,薄唇抿著,下頜線繃得極緊。
他代替不了周霖做任何的決定,也不會逼迫周霖聽他的話,他能做到的,就儘一個父親的職責是提點周霖,至於周霖聽不聽,那是周霖本身的事。
她乃至深深的思疑,他收走她的手機,就是為了不讓她聯絡程知音,讓程知音倍受折磨,再反過來威脅她,逼得她不得不接管他任何的安排。
很快她昏昏沉沉的睡疇昔。
繃帶纏著,也就眼睛鼻子露在內裡,嘴巴說話便扯得傷口疼得不可。
一字一句的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