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知微聽不下去了,毫不客氣的嗤笑一聲,手指直直的指著高母,“她把姐姐推下樓梯,讓姐的孩子冇了,爸,這件事你是不聞不問是吧?”
“阿霖既然來了,把知微帶走吧。”程商的脾氣收斂了些。
可姐姐是結了婚的,並且還是高家的錯,他如何能站在高家那邊。
說完,當真直接就走了,不過在臨走前,還是冷冷的看了眼程商,“如果你返來的意義就是落井下石,那你還真是配不上父親這兩個字。”
公然是還是兒子有手腕,讓程知音這個小賤人服服帖帖。
程商正氣凜然,“我隻信賴證據。”
而程知微已經快步走了出去。
程商老學究一樣背動手,還跟之前一樣怒斥著程知音:“知音,你是我最懂事的女兒,該曉得甚麼事都得講事理,高偉叛變了你們的婚姻,你也不該動不動的就威脅他們要暴光,這是你應當做的嗎?”
“你這個逆女。”程商氣得神采烏青。
周霖的聲音一下子就沉了下去,“誰打的?”
她情願分開的啟事,不是因為悲傷了就不管程知音了,而是俄然沉著下來,她認識到一個題目,那就是程知音這般勉強責備,那高偉手裡的把柄定然很多。
程商皺了皺眉,像是冇看到程知微一樣,板著臉對程知音道:“知音,你和高偉的事情我已經聽你婆婆說了,他是犯了錯,但是你也過分度了。”
程商淡淡的道:“知音,我對你一貫是放心的,你實話實說,如果確切是被人推的,爸爸也會為你做主。”
程知微脹痛的神經有些許的復甦,還冇反應過來,整小我就被攬進懷裡,下巴被抬起,深沉的目光落在她白淨臉頰上的巴掌印上。
“姐,你要仳離,我必然會幫你。”她盯著程知音的眼睛,聲音果斷。
程知音咬緊了牙,指節發白,出口的話倒是極其安穩,“不是,是我本身不謹慎滾下去的。”
“知微,這是我的家事,不要你管,不然今後我就當冇你這個mm。”程知音厲聲說了一句。
程商不客氣的罵道:“程知微,你覺得知音和你一樣不知廉恥嗎?”
這番話直接踩在了程商的底線上。
高母暴露幾分假笑來,“親家,你可彆生知音的氣,她啊就是年青,還不經事,今後漸漸就能懂我們這些做父母的良苦用心了。”
病房裡就這麼幾小我,程知微被誰打的,用腳指頭都想得出來。
程知音睫毛顫了顫,聲音又輕又細,“不仳離。”
程商看程知微的目光從氣憤變成了討厭,“這裡冇你說話的份兒,你給我滾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