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如何會受傷的,還是這麼嚴峻的傷,都怪我,要不是我毛手毛腳的,都怪我……”舒雨看著蘇木後頸猙獰的傷口,慚愧至極,她想用手去捂,卻驚駭弄疼蘇木,又不敢捂,慌鎮靜張,淚眼迷濛,一副心疼到要死的模樣。
“如果是姐夫的話,也不是不成以,但是還冇有肯定乾係,他會不會感覺我太草率了,那等一下我是從了呢,還是從了呢,哎呀好糾結!”
蘇木這裡利用了“望聞問切”當中的“切”,不過是太玄醫經當中的初級用法,通過撫摩經脈能直接實現內視。
但在舒雨的視角,蘇木兩隻眼睛炯炯有神地盯著本身兩條大腿,同時還在高低其手,讓她有些坐立難安,心頭躁動。
狠狠翻了個白眼,蘇木反覆了剛纔的話。
現在舒雨又羞又喜,內心活動極其豐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