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回過神，搖了點頭，最後看了那女人一眼便回身拜彆。

葉白已經記不清有多久冇睡這麼安穩了，彷彿自從母親去了後就再也冇睡過一次好覺，夢裡都是母親那張死不瞑目標臉。殺人償命天經地義，但是回想起統統的統統，葉白卻感覺是那麼得好笑，本身的存在，本身餬口過的光陰，統統都像是一場夢。鼻尖繚繞著病院的消毒水味，他現在是在病院麼？如果本身這一命能換戚豔和葉天的命，那也算值了，他母親身後定會上天國，可他雙手卻沾滿了鮮血，身後恐會入十八層天國，不能持續去陪母親了，真是不孝。

一邊的下人照實說了他們所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