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她出去,重新走回顧座坐下,端起茶碗送到唇邊,卻再也喝不下去了。
柳妃停了一下,臉上暴露一絲對勁,卻一掃而過。
柳妃眯起眼睛看了我半天,嘲笑著說:“那晚皇上碰到的天仙,是你吧?”
皓月走到她麵前,“奴婢給柳妃娘娘存候。”
門“吱呀”一聲被皓月悄悄合上。我含笑看著柳妃,“這下就冇有旁人了,你能夠說了吧?”
終究她冇有頂住我目光中的威儀,上前一步漸漸地要向我見禮。我見本身的目標已經達到,便朝皓月看了一眼,畢竟她是有孕的。
“不。我隻是想曉得你為何要這麼做?”
她神采稍變了一下,“皇後孃娘談笑了。”說罷,拿起茶碗卻冇有喝,隻是拿在手上把玩。
第二張畫還是同一個女子,羞怯地低著頭,似被人抱在懷中;眉眼低垂,臉上一抹紅霞,如桃花般叫人垂憐。
“你不曉得我說甚麼?哼,那晚皇上在禦花圃碰到了一個女子後,就大動兵戈在這後宮找尋。莫非你不曉得?”
柳妃定定地看了我好久,從袖中拿出兩張畫紙,“這後宮嬪妃中隻要我見過你。”她說著抖開那畫紙,“你看此畫可為印證?”
“這是皇上在碰到那女子以後畫下的,我聽張德海說就在皇上的養心殿裡收著。今晨我擅自去了養心殿,想看看那天仙到底是何種模樣。”柳妃看著我,眼神淒厲。
她懶懶地一揮手,比我都有架式。
柳妃看著我,眼神中是不解,但是她立即嚴厲地對我說:“你說的但是真的?你當真情願如許避世下去?”
我站在她麵前不動聲色地看著她,卻在施著壓力,即便她隆寵在身又有了龍脈。
兩幅畫畫工精彩絕倫,均是上乘之作。那畫中人新鮮得彷彿隻要呼喊一聲就能走下畫紙。
“那你是怪我了?”我嘲弄道。
我看著她期盼卻又有些絕望的臉,然後平和也竭誠地說道:“那就是儘我所能永久不讓皇上曉得那女子是我。”
柳妃此時轉過身來,兩個多月的肚子並不較著,再加上她本身肥胖,那襲薄薄的淺綠色柔紗宮裝乃至冇有凸起。
我看著她,“我不曉得你在說甚麼。”
皓月頓時體味,上前扶住她。
“在這後宮找尋的事我曉得,現在是已結束了的。據我所知,也並冇有找到那女子。既然你剛纔都說了是天仙,我這坤寧宮他們也來過了,現在又為何硬要說是我呢?”
“娘娘,是柳妃娘娘來了,說要麵見皇後孃娘您。我想著如何回絕了她,畢竟娘娘您先前跟我們說過不見來客的。但是主子笨,不知如何說才氣不讓柳妃娘娘出去,特來找皓月女人籌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