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誰都不敢用力呼吸,就這麼定定的看著對方,而他的雙手還抵在她的臉頰兩側,兩人的姿式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沈木兮有些高熱,她此前吃了藥,原是已經壓住,但又急著分開,這才導致傷勢幾次,不過並冇甚麼大礙,略有些急怒攻心罷了。
“郅兒?”春秀瞪大眼睛,鼻子一酸,滿臉難過,“你的臉是如何回事?如何還流血了?”
“卑職瞧著這筆跡,跟王爺您的很像,以是冇敢張揚,悄悄撿了返來。”黍離道。
“小……”孫賢張了張嘴,又生生壓住了,冇敢開口勸止。側妃都不開口,他一個主子又有甚麼資格勸止?隻怕把小公子惹急了,那纔是真的害了沈郅。
房門悄悄合上,黍離略有不解,這筆跡為何這麼像王爺的親筆呢?
“你是想讓本王和你,共譜一本書?”他用襟曲解她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