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淮揚盯著她逃開的背影,小女人的神態惹的他牽起了嘴角,心中不由莞爾:這便是害臊了?
卻說芣苢各式考慮也未曾想起到底自家是那裡獲咎了主子,方纔柳淮揚瞪他那眼神,清楚有中欲除之而後快的意義。
沈魚執扇的手頓了一頓,昂首緩慢的看了他一眼,恭敬的應了句是。
“終究肯正眼瞧爺了?”柳淮揚鬆了放手上的勁道,滿臉嘲弄之色。
柳淮揚彆開臉,見沈魚停在離他一步之遠的處所停了下來,又皺了眉毛沉了聲音:“再靠近些,爺還能吃了你不成。”
“爺想問甚麼,儘管問罷,奴婢必然知無不答。”沈魚不睬會柳淮揚的調侃,這會兒坐在他懷中,隻感覺心中忐忑的緊,連帶著腦筋轉得都比平常慢了一些,回話時須得更謹慎些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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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魚冇法,隻得湊疇昔,蹲下身子,靠在他膝畔。
本來色彩淺淡的緋色褙子,讓路兩旁的綠色枝蔓趁出了幾清楚豔的味道,那褙子內裡是鵝黃色及地襯裙,裙角跟著她輕巧的步子輕緩的擺動,更加顯得身形纖細蹁躚,鬢邊還是隻佩兩朵素色珠花,滿身高低再無多餘金飾,卻讓柳淮揚感覺非常賞心好看,比棲意園外柳府那群穿紅帶綠的鶯鶯燕燕好了不知多少。
半晌卻未見柳淮揚有任何反應,芣苢抬一瞧,卻瞧見了主子那張萬年穩定的冷臉,這會正帶著不快之色瞪著本身,芣苢隻感覺頭皮發麻,趕緊住了嘴,隻恭恭敬敬的等著示下。
莫說柳淮揚如此,便是……便是在這園子裡要了她,她也隻要含笑接管的份,她現在身份原就是做的這般謀生,通房麼……
芣苢縮縮腦袋,悄眼看了一旁的沈魚,原是想刺探一二,卻見沈魚一張臉紅的嚇人,心機早就不曉得飄到那邊去了。
饒是沈魚再讓柳淮揚的一副好皮相利誘的腦筋一時呈漿糊狀,也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不過卻又是反應過了度,她神形歸位後第一件要緊的事兒不是將他的手指從本身口中移開,也不是將本身的頭偏分開來。而是合上了嘴巴,更是一個不堪用力過猛咬住了口中的那截手指……
直到那冰冷而又矯捷的手指撫上她嘴唇。沈魚一驚,抬眼便撞進柳淮揚比平時更暗上幾分的黑眸裡,那手指便順著她因為驚奇而微張的唇滑了出來,像隻工緻的蛇普通,在她嘴裡摸索,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