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風細雨,又是一個陰雨天,天未亮。姬玉蘿就如昔日一樣端著早餐往辦公道堂走去,婆嗦在後給她撐著把油紙傘。
目送著婆嗦走遠,姬玉蘿彷徨好久,終咬了咬牙,斜上小道,向地牢走去。
白衣女子許是受了重傷,冇被綁著,軟軟地如灘爛泥一樣伏臥在那根冰冷的石柱前,一頭青絲仿似海藻般四下放開,白衣上被劍劃過幾道血痕,一身血跡更加清楚,這一刻的女子似待宰的羔羊。
那古琴一看就是張高品格的古琴,代價不菲。
鐵頭!對不起啦!小人也是受命行事。
鐵頭受冷水一激,打了個寒噤,悠悠醒轉,卻俄然一瞪血紅雙目,好似拚勁了最後力量,身子一軟,頭複耷拉下。
“是!大人!”
姬玉蘿避開夏侯夜的目光,和順如此,“我不照顧你,誰照顧你!”
脫手等閒製住地牢門前的兩個護院,提拉著裙子跑下樓梯。
女子顫抖一下,收回弱柔的‘嚶’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