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為此事,白梨梨悄悄舒了口氣,麵上非常恭敬,崇拜的看著趙婕妤:“回婕妤的話,妾幽居冷秋宮,並無人告訴臣妾掏銀子,如果臣妾曉得此事,定把統統月例拿出來,支撐娘娘與皇上的恢弘之舉。”
一想到她活力上火的模樣,蕭昱忍不住一陣樂。
“卦上說,有一難在麵前,卻不見得是真難;還說,有小人在前,卻不見得是真小人;隱卦上說,朱紫非朱紫,小人非小人,君子非君子。”
能在這麼短短幾日時候想出對策且賺到銀子,那女人的確有腦筋,但是賺來的銀子刹時飛走,那醜女人會是甚麼模樣?
趙婕妤看著地上跪著的漏網之魚,拿起一片肉乾塞入口中,“算你識相,那你便交一個月的例銀,念你無知的份上,本婕妤饒你這一回。”
粉黛愣了愣,道:“你籌算如何辦?”
這……雲裡霧裡的有點龐大……
山雨欲來,誰也攔不住。
橙花殿
兩大得寵的朱紫相鬥,本是八竿子打不著小墩子這等低末寺人,何如景貴妃與趙婕妤的網撒得太大,不但妃嬪們這些大魚得掏錢,就連各個宮女寺人這些小魚也冇放過。
“可知,為何召你來此?”聲音慵懶,帶著上位者的不屑與鄙棄。
早上小墩子送飯的時候提到了宮裡這兩日的新奇事。景貴妃和趙婕妤杠上了,倆人四周斂銀子。
不得不說,永和宮裡的阿誰攪屎棍子還是有兩把刷子的,白梨梨感覺那人攪合屎的工夫可謂第一。誰都曉得景貴妃代表的權勢是攝政王,趙婕妤身後的權勢是丞相,二人勢如水火。
趙婕妤掃了地上的人一眼,黃不拉幾的小臉實在醜惡,難怪中秋夜皇上把她打入冷宮。就這模樣,太後還希冀她能爭寵不成?哼!
阿誰女人說的很有幾分事理,他是被烏雲遮住的太陽,是被暗夜諱飾的月光。他的權勢需求加強,不管是前朝,還是後宮。
白梨梨跪在青石板鋪成的空中上,膝蓋傳來陣陣涼意。一大早被宣進橙花殿,這麼被晾著已過兩刻鐘,而趙婕妤斜倚在榻上吃著肉乾,時不時的抿口茶水。
誰也不肯意掏,但是誰也不敢不掏,畢竟哪個朱紫都惹不起。如果礙了朱紫的眼,尋個小不對打殺了但是再簡樸不過的事。
白梨梨一臉感激涕零,趕快又叩首:“娘娘有所不知,臣妾的例銀從未到過手,一向都在外務府擱著,若娘娘需求,固然差人去領。”
宮裡一時怨聲載道,最可氣的是――這掏錢也就罷了,還得掏兩份。一份貢獻景貴妃,一份貢獻趙婕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