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你可要謹慎她。”粉黛一臉憂色,“我知你戰略多,那也把穩些。今晚來的人都是她的,為何最後……”
“娘娘,不成聽她胡扯,奴對您但是忠心耿耿的呀。”水碧猛地昂首,肮臟之物跟著頭髮一甩頓時四濺開來,世人紛繁捂了口鼻。
封婕妤一愣,這詞頭一次聽,細心一揣摩的確有事理,再看看癱在地上的水碧左一把屎湯又一把屎湯的往下抹,心下那股子火苗騰地竄起嗓子眼。
粉黛拿著金釵看來看去,又遞返來:“那是,好歹咱也是當過匪賊的人!你說,景貴妃既然想招攬你,為何封婕妤還要來找茬?她倆不是一條船上的麼,她不怕獲咎景貴妃?”
粉黛摸摸大臉,道:“景家燒雞,封家臭魚,給我們挖坑的都是鳥東西!明兒我給你做道雞魚亂燉,保準好吃!”說著從袖子裡取出一塊銀子遞給白梨梨,“水碧身上的,順手摸了。”
白梨梨自粉黛手中接過金釵,對著火光細心瞅了瞅,用袖子一抹,雙手奉給封婕妤,恭敬道:“婕妤娘娘,無缺無損,剛纔上麵沾了一點屎湯,妾已經擦潔淨了,您瞧瞧。”
封婕妤鼻子裡哼了一聲,“大話連篇!切!如有人破了這繁華之相又如何?”
白梨梨趕快將金釵揣進懷裡,拱手笑道:“多謝娘娘犒賞,妾有句話不知當說不上說。”腦袋一扭,看向了一旁臭哄哄的水碧。
粉黛固然身子胖大,但是手腳矯捷,幾步竄上前,從渾身屎尿的水碧懷裡抽出一根金燦燦的東西,喊道:“婕妤娘娘,美人,家賊抓住了。”
妖豔賤貨?
瞥見封婕妤陰陰的小眼神兒,白梨梨內心舒坦了,再看看走到門口的水碧和兩個宮女,白梨梨下認識的往前麵站了站。
“來人,把水碧押歸去。”封婕妤的話世人不敢不聽,也不管身上是不是粘上肮臟之物,利索的上前扭住水碧的胳膊。
水碧首當其衝,身上肮臟之物沾的最多,頭上臉上是重災區,彆的兩名宮女也冇能躲過,身上沾了很多,幾小我哇啦啦扭在一旁狂吐。
白梨梨瞅了一眼垂首不語的水碧,湊到轎攆旁小聲道:“妾有一言是為了婕妤著想。此女今晚雖犯了大罪,矇蔽了娘娘您,但是此女麵相上帶著繁華,將來出息不成限量,娘娘能鬆放手便鬆放手。說句大膽的話,將來她能提攜您也說不定。”
一夜好眠。
一行人分開了冷秋宮,粉黛關上大門,一溜煙小跑過來,滿臉笑意:“看你擦的跟真事兒似的,哪有屎湯子沾上麵?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