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一個位高權重的男人,本來是這類感受啊。
“你都要跟朕白頭偕老了,還不能一同進淨房?養心殿背麵修了個池子,轉頭你同朕一道出來泡泡,裡頭放上幾味藥,對身子好。”
知薇想摸摸圓潤的肚子,一伸手卻碰到了天子擱在她身上的雙手。那手暖暖的,皮膚非常光滑,一點兒不像帶兵打過仗的人。她一摸感覺挺舒暢,乾脆便一向摸下去。
“有那麼嚴峻?”
“您現在說話好聽,將來可就不那麼想了。女人還是瘦些都雅,我若胖成馬公公那樣,您會喜好嗎?”
明白甚麼啊,知薇暗罵這個無恥之徒,晨/勃還這麼理直氣壯。
知薇卻不這麼想:“我如何會有疙瘩呢,您瞧我是那種吝嗇的人嗎?”
“您又占我便宜,誰要同你一道沐浴。”
“冇有的事兒,您彆曲解。唉,您彆頂我啊。”
天子年紀尚輕參不透內裡的講究,厥後碰到老衲人便又問他。老衲人笑眯眯道:“老衲給了你一張白紙,你願如何寫如何畫都成。”
但既是老衲人給的,天然有他的企圖。
他的用心當真良苦。
知薇嗬嗬笑兩聲,算是揭疇昔了。
“不過……”老衲人俄然又開口,眼神裡透著通俗的光,“這串佛珠最好日日戴著,夜裡歇息也不要卸下來。如果福澤深厚,你二人可白頭偕老。”
正在屋裡給天子清算書冊的馬德福,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那會不會叫水浸壞了啊。”
正在天子遲疑之際,老衲人卻起家走到他麵前,卸下右手腕一串木刻佛珠,遞到天子手上。
“男兒大朝晨都如許,今後你就明白吧。”
了悟大師是他熟諳十來年的朋友。幼年時領兵西征,當時恰逢大師去邊塞邊講經佈道,兩人機遇偶合之下認得。
下山的路上,知薇問天子。
知薇有點嚴峻,吐了吐舌頭:“那還當沈朱紫?”
因而她被天子給問住了。正在那兒苦思冥想,天子卻給她找了台階下:“又是你那神通泛博的乳母同你說的吧。”
知薇從速回神,也衝大師笑。大師便道:“貧僧前些日子移了幾株白荷在禪房後院的池子裡,小施主若喜好,便去瞧瞧吧。”
他便抬眼看對方。
滿屋子皆是伽蘭香,大師端坐在朝南的塌上,手裡拿一串楠木佛珠,給人一種安寧又沉寂的感受。知薇一下子大氣不敢出,比頭一回見天子還要嚴峻。
知薇摸了摸那串佛珠,感覺雖不是玉啊翡翠之類的,但手感格外順滑,又帶了點溫熱的感受,小小的一串也不顯眼,正合適她如許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