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敢這麼想。兩位姐姐都是善心人,常日裡與我素無交集,斷不會脫手害我。既然有兩位證人證明,想來事情不會有差。臣妾管束宮人無方,請皇上懲罰。”
知薇猜不到天子這些龐大的心機,但她自有自個兒的設法。既然機遇擺在麵前,她便感覺必然要抓住。
並且天子也正在看她,兩人的目光撞了個正著。知薇兩輩子都是黃花閨女,被個男人這麼瞧有點不美意義,從速低下頭去,趁便又喃喃辯白了一句:“臣妾見皇上,也冇甚麼不該該啊。”
恰好她說得有幾分事理,天子也冇體例證明當時她確切不熟諳本身。畢竟她是宮妃,又是見過本身的人,說熟諳也不敷為奇。
“還用查嗎?這些日子你與朕暗裡見了幾麵,收了朕的東西,這些都做不得假。”
知薇腦袋“嗡”地一聲就大了。
說著她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忍著膝蓋的疼痛,也把僅剩的那點自負拋在了腦後。
這前麵的話有點糙,知薇冇能說出口。
“紅桑犯事兒你雖有失策之責,總算你這些天在重華殿忙前忙後,也算辛苦一場。朕此人獎懲清楚,你既功大於過,朕便要賞你。你要甚麼儘管開口,朕都能承諾你。”
“甚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