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細心一想又感覺不像。那天那隻手曾抓過她的胸,當時隻感覺指腹光滑細緻,不像本日傅玉和的手,雖看著白淨標緻,內裡卻布有薄繭,明顯並不是一雙養尊處優的手。
幾個醫婆一看這架式那裡還敢摻雜,一個兩個腳底抹油走得遠遠的,瞬息間屋子裡就剩知薇和傅太醫兩小我。最後一個出去的是個缺心眼,還想給兩人把門關上,幸虧同業的拉了她一把,狠狠瞪了一眸子子,纔算止住了她荒唐的行動。
那傅玉和看起來是要替她治的模樣,可又不脫手,也不說話,光用眼睛打量。知薇有些頭痛,這是籌辦用眼神交換治病的意義嗎?
知薇就在中間諷刺她:“如何,看不出我們斑斕本來喜好那樣的。”
像傅太醫如許嫡子長孫自幼癡迷醫術者真是少之又少。更何況聽斑斕說傅太醫是曾考過科舉被點過探花之人,卻年紀悄悄放棄高官厚祿,甘心進太病院從一小小的醫官做起,實在令人摸不著腦筋。
她忍不住輕呼一聲,對方卻回了她兩個字:“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