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歌想起本身采訪時見過的肖童，按杜清凡的評價，她是個極度自我並且偏執的孩子，像被寵壞的公主，和許荔香的描述有七成類似。

“許荔香脖子上掛的那枚戒指，是恒愛係列裡‘恒愛燦爛’的男戒，而我在肖童屍身的照片中，看到她右手戴了‘恒愛燦爛’的女戒。”秦揚風站起，低頭，居高臨下地望著她。

蘇黎歌的懶腰伸在半空，差點閃了腰。

“冇有。”細細的聲音還是安溫馨靜，毫無非常。

他說著起家，許荔香忙拽住他。

“冇人跟我說過。”他冇轉頭，不知在想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