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西禾還未起家,琵琶聲卻先響了,隻望她手如雨滴普通緩慢的拉弦,那音如嫋嫋煙霧普通緩緩消逝在大殿中,駱西禾稍停半秒,又將節拍調快了半拍,隻唱:
“那本宮罰你現在跳一曲罷。”
“朕的燕妃,不知你要唱甚?”寧華昌笑著望向她,他抬了眼端著都雅的茶杯,悄悄抿了一口,駱西禾聽罷,便褪去長衫,誰都冇想到長衫內竟是一件極其都雅的衣裝,那烏黑的深衣上鑲著暗紅色的寬邊,兩袖為輕柔的絲綢,腰間繫上了一根極細的紅繩,在深衣上繞了好幾圈。
姚紹年。
她剛低頭,掌聲囊括而來,有人妒忌,有人戀慕,有人卻投來賞識的目光。
駱西禾不由一笑,她雙手環繞在胸前,輕聲說:
又是罰,他估摸著自個不會罰他才如此宣稱的罷?
搴舟中流
那揚起的餘音,同著揚起的袖子,透過那細紗,能瞥見寧華昌呆住了的神情,那是駱西禾,想要獲得的東西。
唱著,她便抬了頭,又是恍然一笑,不得不說,那安好的眸子裡,卻生出了火花來,這一笑,生輝了全部大殿。
此時天氣已黑,榮和殿內。
但非論如何,一曲結束,駱西禾又一個欠身,隨後邁著碎步,朝大殿外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