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常在。”駱西禾忽的望向自個的手指,那抹了妝的眸子更加陰狠起來:“這是誰教你的端方,如此放肆!豈是要反?”
“那就是說,禾禾不怪朕了?”寧華昌眯著眼,笑得如同孩子普通,這叫駱西禾也趁機趴在他懷裡,不幸兮兮的扯著他那明黃的交領,隻道:“禾禾當然不怪皇上,但是禾禾咽不下這口氣,明顯是被人讒諂了,不曉得哪個如此暴虐也就罷了,竟然也不見誰受了罰,那禾禾受的算甚,豈是給了明淨就能打發的?”
“在想如何呢?”寧華昌撫著她的後頸,溫潤的聲音隨即傳來,他暖暖的柔情叫駱西禾有些自愧不如,但她並不悔怨,哪怕麵前的人會在今後死在她麵前,她也還是會一如既往的奉迎,一如既往的演戲。
“呸呸呸,怎還提那事兒?”寧華昌俄然皺起眉頭來,但又見駱西禾那委曲的眸子,帶著睫毛正微微顫抖著,這下,他就隻能感喟了:“得,是朕的錯,朕不該那麼草率,把你關去刑部受審,但朕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