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兩個挑選!”
“哼,本公主仁慈的很,不像你們中原人那麼殘暴~”
耶律沙彎下腰瞅了瞅駱西禾那打了敗仗的神采,不由笑得更歡:
“啟稟昭儀娘娘、婕妤,那兩個小兵已死,袖香方出的城門!”
“厲妃啊厲妃,你就是太短長,太聰明瞭!”李鳶兒踱步站於耶律沙的身邊,她望著駱西禾一副不成置信的眼神,便勾起唇角:“你就是敗在了自傲,袖香那邊,我早就籌辦了一場戲,等獲得那兩個小兵被殺死的動靜,那麼,便勝券在握了!”
“不,她怎會叛你,袖香一心繫著的是皇上的安危,她雖聰明,倒是個豪情用事的女人,隻需捐軀兩個小兵,就能讓她奮不顧身的去和皇上報信,而這一出皇宮,就是她的死期!”
“娘娘經驗得是,奴婢今後穩定說了,奴婢要去給皇上祈福,願皇上安然~”朝花說著就放下茶壺,做出一副祈求上天的模樣,惹得駱西禾不由一笑:“壞丫頭,真沒誠意……”
“信,你念念!”駱西禾鬆開流蘇,她撐著床欄坐起了身子來,對那封信猶是獵奇,是誰有這麼大的本領,能悄悄無息的突入皇宮。
“哎,皇上這個位置就是不好坐,明顯那麼辛苦了,還要勞師動眾的給百姓演場戲!”朝花說著,就蹙起了眉頭來,在她眼裡,百姓百姓倒像成了皇上的毒瘤。
“是,昭儀不曉得甚好,本宮無其他事,便告彆!”
朝花端著茶壺,為精美的瓷杯中傾滿了止水,再昂首時,卻見駱西禾趴在雕花的床欄上,撥動著那絲絲流蘇,輕聲淡笑:
“進來!”
“不,是娘娘聲音大了!”袖香瞟了一眼外邊,正要將門閉合,卻不料一支暗箭飛來,還好她,竟生生接住了。
耶律沙將蒂根吐在一旁,舔著嘴唇就喊了聲,門也回聲而開,來者竟是李順德,他沒敢望駱西禾,隻是疾步而來,卑躬屈膝的作揖:
可這份供詞,是真的嗎?而這個叫秦照天的中年人,會騙她嗎?一個能遵循商定,庇護六刃鐵杵二十年不足的男人,又怎會是騙子……
斬首示眾……
駱西禾一臉霧水,直到李順德將一手無寸鐵,被布堵住嘴巴的中年男人帶進來時,她才恍然大悟。
她咬著牙,踱步而去,大漠宮長廊龐大,她隨那領頭的丫環繞了好久,婉轉的冷風貫過,貫起那青絲白玉,可她畢竟是擔憂穆河,擔憂這不是耶律沙的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