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有些燙。”駱西禾將窗戶關嚴實了,還不忘提示一句,她俄然有一種同穆河是老夫老妻的感受,這類莫名的心安感,讓她不由一動。
可她非常享用這類感受,聽著那夜風的身影,冒著雪,隻為穆河熬上一碗藥,那麼傻,卻又回味無窮,總感覺這一輩子不做點甚麼事,她就是白活了,愛一小我,就要好好的愛,莫非不是?
穆河聽罷,也隻是看著他,彷彿是笑了,叫駱西禾不由黏在他懷裡偷樂,“你隻能是我一小我的~”
外頭的風還是在吼怒,駱西禾也隨之皺起眉來,她抬眸,伸手摸向他的額頭,竟有些發燙,看來是受了風寒,莫非是在宮外的那些天一向待在外甲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