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了.現在才過來幫我.”
“……謝了.”他閉眼.竟玩味一笑.忘不掉.就好.
袖香見墨輕談留步在自個身後.便不由皺眉.但內心深處卻覺心安.她揮鞭.再稍退半步.更近了他一些.他們黑衣紅裳.一個遮紗蒙臉.一個卻把玩著銀鏢.笑意悠然.
而那莊嚴的宮門被寧華昌一聲令下緩緩大開.墨輕談則死死抓著駱西禾出了皇城.他轉頭.背後的弓箭手便已然黑壓壓一大塊.宮牆上也儘是弓箭頭兒.他們時候籌辦.就隻等寧華昌的號令.
“袖袖.你先走.在驛站有我的一匹馬.出了安陽城就往北跑.”墨輕談伸手.替袖香撩開那混亂的劉海.冰冷的指尖也順著額頭.緩緩滑到她的唇間.他又是邪魅一笑.隻說.“彆再回來.”
“我賭她.必然會回來.”
“墨輕談.要走一起走.要死.我便跟你一起死.本女人不怕.你休想將我撇下.”她一下抽出鞭子.深知這傢夥又要一小我硬撐.莫非她會不明白.憑墨輕談一人.能逃過這幾千羽林衛.
“不苦.不苦~不過一個情字.她若安然.我此生再無所牽掛.”墨輕談說著便昂首.悄悄一瞥.寧華昌隻好叫那羽林衛退下.袖香這時走了過來.她握著鞭子.冷冷盯著墨輕談.想要說甚麼.卻終是沒能開口.
她聽罷.卻緊緊抓著他的袖子.恍然昂首.“我若走了.你如何辦.”
“你覺得你們能逃脫嗎.”駱西禾見此冷不丁的一笑.但她是不想死的.因為穆河還活著.隻要他還活著.她就再苦也要熬下去.此回又為人質.她不由想起了那年.她也是如許被擄走.救她的人.是身著藍衣的穆河.
“墨輕談.你受傷了.血影掌的能力.我會不清楚.”袖香說著.他們便被那羽林衛重重包抄.墨輕談卻笑而不語.他望著她很久.才放手將她輕柔推開.最後也隻是淡淡一句.“你確切不清楚.”
這一下.寧華昌便驚住了.他怒然起家.卻不敢輕舉妄動.直言.“逆賊.放了她.不然.朕叫你骸骨無存.”
“我護你出宮.”墨輕談一把扯過她.望著身後黑壓壓的一片不由皺眉.袖香收鞭.正要問要如何衝破.墨輕談卻抽出銀鏢.彈指間便抹上毒藥.朝寧華昌踏沙而去.駱西禾見此不由連退兩步.差點摔在筵席上.寧華昌則手揮青銅.不料那劍被墨輕談一針挑飛.他猛地回身.將抹了毒的銀鏢架在寧華昌的喉嚨上.
“哦.昏君.我遲早是要殺你一家子的.何來的禮呀.”他昂首.混亂的髮絲下是那印著火光.妖嬈一世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