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皇上見怪你?”她越說越不安閒,越說越嚴峻,也越說越不曉得自個在說些甚麼。
“妾身服從~”駱西禾側了個身,趴在他的懷中,可任那身軀如何的熾熱,她也不覺暖和,這寒冬即臨,或許那一抹深藍,纔是她所尋求的微光。
“欸?那是朕的近身侍衛,從小就在朕身邊,技藝但是數一數二的短長。”寧華昌還用心誇大了“短長”二字,他捏著駱西禾的小麵龐,完整一副寵溺的模樣:“禾禾,朕該賞他甚麼?”
“妾身也不知。”說著,駱西禾可惜的歎了一口氣,揉著他的交領,含混的說著:“隻記得,是一男人,穿戴、穿戴藍色的長衣,再詳細,妾身便不清楚了……”
此次又是單槍匹馬的,怎一個帥字了得?
“你不盯緊他,他待會溜了去……”駱西禾揉了揉側劉海,有些不安閒的盯著他的衣衿,然後一點一點朝上望去,待視野瞄到他的鼻梁時,駱西禾才發明那人現在正彆著臉瞟向彈琴者,趁著夜色,她偷偷的盯著他的側臉,恨不得一下子全映在腦筋裡不再健忘。
“皇上,本日若不是宮中人相救,妾身定見不著皇上了。”駱西禾嘟著嘴,似負氣,又似哀怨的模樣叫寧華昌摸不著腦筋:“他是何人?朕要賞他!”
待馬蹄聲落下再無聲響,皇城已到,駱西禾翻開正簾走下車轅,她昂首,那莊嚴的宮門正立於二十丈以外,顯得森嚴非常。
那馬背上駑馬的男人,她見過三次,卻也恰好救了她三次。
“皇上準了,公公不必擔憂。”駱西禾像個明白人普通笑著,李公公也陪著笑,連連點頭:“朱紫的事,灑家怎敢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