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你受傷了.主子帶你去找長白.”那人彎著腰.顧不得他的威脅.又走了幾步.此次藍衣人卻突地持著刀摔入雨中.他搖擺的站在空位上.像隨時就要倒下似的咳嗽著.那黑髮混著血被梅雨打濕.他持著彎刀昂首.望著樹叢裡的人.咬牙道.“彆過來.我……咳.”
“欸.你啊.總那麼不謹慎.”寧華昌聽罷.雖一臉責備.但語氣甚是暖和.叫姚紹年在一旁乾站著.有些轉不過甚來.
除了孤單.讓人鑽心的孤單.
夜色淒淒.在那小道上.隻見她提著燈籠.他揹著她.謹慎翼翼的走好了每一步.駱西禾倒是時而笑.時而呆然.她想.如許也好.自個再做甚麼.也不消再顧忌穆河的感受了……
“主上.你受傷了.”那人彷彿發覺到了甚麼.正要往前.藍衣人卻猛地抽出彎刀.指著背麵直道.“彆過來.”
“主上放心.她有皇上護著.諒那廝也進不得燕南宮了.”那人彎著腰.站在樹後.雨打在帽簷上.卻也不在乎了.
駱西禾坐了起來.她把頭埋在寧華昌的懷裡.泣聲道.“禾禾遭了刺客.禾禾宮裡頭的人全被迷暈了.那宮門口的侍衛也被那刺客給弄沒了.”
“皇上.是一起共浴.還是現下就同床共枕哪.”駱西禾笑著扯開胸口的交領.趴在寧華昌的耳邊輕聲道著.他則會心一笑.將她摁在床頭.翻身壓了疇昔.“當然是同床了……”
隻要有了那東西.幸運就拿在手中.再也跑不掉.哪像人.說走就走.說不見就不見.說忘.就忘了.
不過沒乾係.她此後.會過得更好.即便沒有穆河.也能過得比之前還要好.
淒淒散散的夜風貫過樹叢.一身著藍衣的男人捂著腰間的傷.跌撞的靠在樹乾上.忍著雨水浸入傷口的疼痛.對著另棵樹後的人.吃力的開口.“我不在的時候.定要護她全麵.”
她被他最恨的人碰了身材.他怎會無動於衷.原來至此.是她沒能去諒解他啊……
是她該死.不該被那殺千刀的男人碰嗎.是她不害臊.竟然信賴穆河能夠瞭解嗎.可她至始至終都是錯的.這統統都統統不過她的妄圖.穆河也是人.他也會有底線.而他的底線.大抵就是那所謂的血影門門主吧.
“禾禾.”
歸正.她隻要權.這就夠了.隻要權……統統都無關緊急.統統都不再需求.
他站在遠遠的巷子口.驀地轉頭.那冷到像冰窖普通的眼神卻讓駱西禾驚駭了.他瞪著她好久.才狠狠說出一句.“彆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