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酒,給王爺喝下,來向哀家證明……”
“得了罷,公公耳朵靈光著呢。”另一掃雪的宮女也停動手頭的事兒,笑得一臉張揚,“皇上給我們主子賜了座宮邸,過幾天就能搬疇昔納福了,你們還要抱怨甚?”
“這四個丫頭,不知皇後是如何選的,唉。”李順德邊走還邊感喟,等被朝花帶到了大廳,他才倏了口氣,“我看這丫頭裡,也就你待你家主子真,怪不得燕妃選了你。”
“這主子如果服侍好了,得了賞你們也都有份,這事理可明白?”李順德彎著腰從外頭走開,瞥見此中一宮女正坐在石椅上,不由大咳了幾聲,驚得那宮女還冇昂首就猛的一下跳起,後退了好幾步才停穩,中間那些個卻當作不曉得,自顧自的掃著滿地的汙雪。
“你是多想要權。”
“娘娘,李公公求見。”朝花悄悄敲了三下門板,等了半分鐘,見裡頭的人未答,便又敲重了些,聲音也大了,“娘娘,李公公求見!”
“你覺得你是誰?”中間那位幫她的宮女俄然變了神采,將掃帚往她身上一扔,“做好分內的事就成,你要不甘,就變成燕妃罷,但你能嗎,你可有人家的手腕?”
她倒是直切正題,叫駱西禾一時愣在那邊,未反應過來,李順德看著太後的眼神,便明白了似的往外退去,現在他隻能禱告駱西禾自求多福了,畢竟這太後,他誇小了說,也是這後宮中最暴虐的女人。
“你叫甚名?”李順德冷著臉走了上去,那宮女見此也隻得低下頭來,連連欠身,“回公公,奴婢阿嬌。”
“阿嬌?成,灑家記著你了,倘若在燕妃這兒敢有半分怠慢,灑家便來取你的命。”李順德說完便冷哼一聲,冇聽完那阿嬌的告饒就往南房內去了,這叫剩下的三人中此中一個不由開口,“惹火了李公公,我們誰也冇好果子吃。”
“好了,知錯就行,下次莫再犯了。”朝花說著便回身,端著茶走得不見影了,那阿嬌才鬆了口氣,“連同是丫環的她也來經驗我……”
“喏。”朝花滿心歡樂的回身,謹慎的朝裡屋的門走去,她實在冇想到,既然另有人如此體貼自家主子,這是個好兆頭,王爺若曉得了是否會高興?
“欸,公公言重了,朝花隻是經心極力做力所能及的事罷了。”她聽到了誇獎,雖那樣說著,卻也紅了臉,暴露一絲內疚的笑來。
“你想要權。”椅子上的女人放下了手,直直盯著台階下五米外的駱西禾,那是一個陳述句,她竟如此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