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鈴心直口快地說到一半,俄然認識到腳下另有個死豬般的提督,便冇有再說下去。
蘇雲決不能坐以待斃。
按理說來,這類劇情本應當是大快民氣的,但蘇雲考慮到現在本身就是盛田清,就如何也歡暢不起來。相反,固然這個又肥又蠢的傢夥本身冇有明白的認知,但蘇雲模糊能夠感遭到各個國度對於艦娘們的正視程度,而膽敢對艦娘下藥企圖不軌,就算隻是個得逞,不管如何想也都是牢底坐穿的重罪啊!
劇痛傳來,蘇雲難以按捺地痛呼。
蘇雲冇有答覆,隻是點了點頭,然後目視著吹雪分開提督室。
而另一邊,五十鈴和其他艦娘也像蘇雲一樣滿臉難以置信。特彆是看上去像是此次事件主謀的五十鈴,她張嘴盯著吹雪看了好一會,彷彿在確認她是不是抱病,最後還把手放在了她的額頭上,像在測量體溫。直到折騰了半晌,她仍然表示冇法瞭解。
“變態糞提督,你問你本身啊!”
她張口結舌,抓狂地問道。
影象奉告蘇雲,這個女孩的名字是五十鈴。
就當蘇雲已經閉上眼,幾近認命的時候,吹雪終究開口了。
蘇雲俄然感覺萬念俱灰,本身剛接管穿越的究竟,覺得穿越後能夠開端全新的餬口,運氣就給本身來了這出。將來的日子大抵是要在把守所和軍事法庭度過了,至於究竟是不是要牢底坐穿,蘇雲對此並不悲觀,畢竟影象中,盛田清的父母隻是小有能量,還遠遠達不到鄙棄司法隻手遮天的程度……
“提督,您在做甚麼呢?”
“這個糞提督到底給你下了甚麼藥啊!”
這真的……不是夢麼?
或許盛田清自我感受傑出,不感覺本身究竟有多麼不招人待見,但蘇雲以一個旁觀者的身份讀完了他的影象後,又如何會不曉得這座鎮守府裡的艦娘有多麼恨他?
“提督……”
蘇雲的眼眶俄然有些潮濕。
吹雪點頭道:“或許吧,但不是明天,因為明天提督真的冇有犯甚麼錯。”
蘇雲感知到門廊內裡彷彿另有動靜,他便微微伸出頭去,然後聽到了有人往回縮的聲音,明顯門外絕對不但僅隻要五十鈴一小我。
“彆的,是否能夠答應吹雪下午請個假呢。我還要向五十鈴她們作出交代,畢竟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我也算是為提督而棍騙了她們呢。”
“嗷!”
他看向窗外,試圖讓緩緩吹拂的海風將其吹乾。
在吹雪開口的時候,蘇雲幾近同時打斷了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