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急從權,一時也顧不上這很多……”那人歎道,但是相互目光相接之時,掩不住此中的隱憂猜忌。
“你還不曉得,此次兩國和談,彷彿就是他在此中牽線搭橋。”另一人低聲答道。
眼看他又是不肯開口,易縝心下恨恨,獨自轉頭去看兩旁的街道行人。
“破軍。”他不睬會幾名大臣的訝異和彼其間互換的目光,麵上是淡淡的教人看不太明白的笑意。“還請留步,本侯有事同你籌議。”
秦疏無法,隻是上前一步施禮。
他此次隨行,世人雖曉得他的身份,但被燕淄侯當眾叫出來,不由得目光齊齊移到他的身上。
幾人回過神,一一回禮告彆。“侯爺請。”
“一年不敷百兩銀子值得你這般賣力。”易縝冷哼。“歸正你又捨不得花。”方纔他看上的是一匹滿身紅色的駿馬,恰好破軍不肯買,反而挑了兩匹灰不溜秋的,性子倒是和婉。但卻入了不易縝的眼,何況花的還是他本身的銀子,更是不痛快。
回身出去時,模糊還聞聲易縝正同破軍說話:“我要的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