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也是……”
廖黑牛一轉頭,劈臉就罵,一臉的“恨鐵不成鋼”,“龜兒子的,你們怕個錘子啊?不就是去城裡找妹娃子耍嗎?團長還能把你們閹了啊?”
李四維緩緩地點了點頭,“如許的甲士是不是應當遭到百姓的戀慕?”
鄭三羊嘿嘿一笑,“他媳婦兒是麻城人啊!”
“對,”鄭三羊趕緊點頭,一臉意動,“到了麻城,永年可就算半個仆人了,我們不能孤負了他的一番美意嘛!”
……
李四維一瞪眼,“龜兒的,那都是拿命換的錢,都莫給老子糟蹋了,寄些回家去!秦老五,你龜兒子不是還想存錢娶媳婦兒嗎?叫啥……哦,叫喜兒來著,你不想娶她了?”
這實在是個很簡樸的事理,隻是,他們從未想過罷了!在他們的印象中,國軍就是這個模樣,之前是今後也是,無所謂改不竄改。
旅部設在城中,李四維固然掛了個副旅長的職銜,卻在旅部集會結束以後回了團部駐地。
李四維一怔,趕緊點頭,“嗬嗬,這可就不好出去耍了,萬一在翠紅樓上碰到了永年的老丈人,那就難堪了。”
這個虎帳比漯河鎮的虎帳要大很多,李四維從大門口徑直穿過校場,向團部走來,一起上又碰到了很多籌辦外出的兄弟。
李四維不置可否,目光掃過他身後的兄弟們,大眼一瞪,“龜兒的,一個個都給老子整得油頭粉麵的,這是要乾啥去?”
“俺也是……”
兩人一怔,點頭苦笑,“這……隻怕不會了!”
三人達成了共鳴,很快,便定下了十餘條新端方:
“對對!”眾兄弟連連點頭,“那樣的龜兒子,老子們見一個打一個!”
連番苦戰,兄弟們傷亡慘痛,可再也經不起折騰了,要不然,到時候隻怕啥也剩不下了!”
李四維在三米外站定,瞪了廖黑牛一眼,“龜兒的,你又想往那裡跑?兄弟們都安設下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