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翻開門,瞥見Mia在床上打盹。我到廚房洗了明天的碗,一個。找到茶杯,倒掉明天的茶,一杯。幫Mia沐浴,又用吹風機給她吹乾。然後翻開電腦加班做翻譯。這一週我每天擔憂瀝川,精力難以集合,遲誤了很多事情。我在螢幕前埋頭苦乾了兩個小時,精疲力竭。沐浴上床,聽著收音機的古典音樂、睜眼望著天花板,心境狼籍,冇法入眠。
我感覺,這個要求挺公道,或許將來我也需求他的cover。
“瀝川――”
“哦……是如許啊。”
“你都病了,還要我高興,你覺得我不是人啊!!!”嗓門又高了。
“但是,”我咬了一口豆腐,問了一個本色性的題目,“心機題目如那邊理?”
“我不樂如何辦,跳樓啊?投江啊?”
“小秋,你好嗎?”他的聲音還是很輕,乃至有一點點沙啞,不過,聽起來精力比前次好些了。
“那裡很痛?”
“如何有空來這裡?”
“你挺舒暢地……躺在病院裡?嗯?瀝川,這就是你要奉告我的話嗎?”
“但是――”
“哪四件事兒?”
大四的時候,我曾學過一陣拉丁舞。當時我們黌舍搞拉丁舞大賽,我因為是門生會的體育部長,被指定和彆的的一名男生代表英文係參賽。為了拿到名次,我們找了一名資深的拉丁舞教員替我們編舞,日夜不息地練習,最後拿了亞軍。冠軍是體育係的兩位妙手,我們甘拜下風。過了這麼些年,舞步已有些健忘了,但是,因為常去舞廳,偶爾也撿起來秀一把。
“嗯。”他說,“我和是我的女朋友一起出國的,我學物理,她門生物,我們都是博士。過了一年,她愛上了彆人。為了嫁給他,把我們的孩子都打掉了。”
“噗――”我忍不住笑了。
我冇話了,過了一會兒,我冇話找話:“拉丁舞挺好的。”
“你還需求呼吸機嗎?瀝川?”
“我在蘇黎世,你在北京,如何***啊?蜜斯?”
“那你的滿身,另有那裡不舒暢?”
“那你現在――為甚麼又要打電話過來?安撫我嗎?”
“行啊。你閉上眼睛,我開唸了。”那頭傳來瀝川性感的高音:“Longtepms, je me suis couché de bonne heure...”
“嗨,這是你的衣服、你的包。已經下課了。”
奇特了,我說:“這麼說來,你有過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