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吃了近一個小時，艾鬆送我到公寓的門口。我對他說：“感謝你送我返來。”

“如何有空來這裡？”

然後我翻開門，瞥見Mia在床上打盹。我到廚房洗了明天的碗，一個。找到茶杯，倒掉明天的茶，一杯。幫Mia沐浴，又用吹風機給她吹乾。然後翻開電腦加班做翻譯。這一週我每天擔憂瀝川，精力難以集合，遲誤了很多事情。我在螢幕前埋頭苦乾了兩個小時，精疲力竭。沐浴上床，聽著收音機的古典音樂、睜眼望著天花板，心境狼籍，冇法入眠。

“那就是說，你還病著。”

霽川不愧是瀝川的兄弟。

我隻好和艾鬆跳上了。剛跳幾步我就傻眼了。艾鬆的程度固然趕不上當年我們黌舍的那對冠軍，和我也是旗鼓相稱的。非常龐大的行動他都會，腰和胯彆提扭很多到位了。

“八年，從高中開端。”他喝了一大口啤酒，“八年抗戰，毀於一旦。”

“冇有了。”他說，“現在挺舒暢的。”

“你的鍛練？誰是你的鍛練？”

“是啊，”他說，“鍛練剛纔叮嚀大師找舞伴。可貴我們熟諳。你能不能做我的舞伴？”

“但是，”我咬了一口豆腐，問了一個本色性的題目，“心機題目如那邊理？”

“鍛練說，按照報名的環境看，有很多人有中級程度。以是現在大師隨便跳，他先察看察看，頓時就分班。從下次開端，這個時候是中級班，下一節課纔是初級班。”他漸漸地說，看模樣和阿誰丁教員混得很熟。

“你都病了，還要我高興，你覺得我不是人啊！！！”嗓門又高了。

我幾次問本身：冇有瀝川，我可不成過下去？冇有瀝川，餬口另有冇成心義？答案很簡樸：冇有瀝川，我不是也過了六年嗎？冇有瀝川，我的餬口不是也很充分嗎？

“不可，那你隻會越聽越鎮靜……”

“唉，艾鬆，我感覺我們得握握手。”我真地伸脫手給他握了握。

“放心，我不會踩到你的腳的。”他很樸拙地看著我，“我之前學過，不是初級程度。”

“瀝川……”我問：“那你，是不是很痛？”

“嗯。”他說，“我和是我的女朋友一起出國的，我學物理，她門生物，我們都是博士。過了一年，她愛上了彆人。為了嫁給他，把我們的孩子都打掉了。”

“我曾經代表黌舍插手過比賽。”

我問艾鬆：“你說，你不是初級程度，那你是甚麼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