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然一邊擦著碘酒一邊看向天空,迷霧重重,看不清日光。
陳陽又後退了一步,已經做好了和李然脫手的籌辦,李然接著說道:“陳大哥,你不消擺出這類架式,冇帶刀你打不過我,除非你那把三尺六寸長的家傳斬骨刀就在車裡。”
目送二人拜彆,李然總算鬆了口氣,他千萬冇想到湯寧竟然會問出這類話,不過想想也是,湯寧甚麼脾氣?向來不會拐彎抹角,卯是卯丁是丁,向來講一不二,換種說法就是:此人直心眼兒。
李然說完,從背後衣服裡抽出兩把西瓜刀,擺出一個起手式,說道:“詠春拳稱為拳法,實際上其精華倒是刀法,點!”
湯寧冇反對,陳陽卻皺眉說道:“我媽腿腳不便當,我媳婦剛有身兩三個月。”
李然笑道:“陳大哥,你心腸仁慈我曉得,但現在世道分歧了。”
“好。”
湯寧放下菜籃子,順手從中間樹上抽出一根枝條,說道:“行,咱今兒個就來個以武會友,剛纔聽你講的那麼出色,又是詠春拳又是雙刀的,來來來,讓姐姐看看你到底有多短長。”
場麵難堪下來,陳陽問湯寧:“這是你家?”
李然從速揮手,說道:“不不不,你如何會這麼想?我的意義是,我但願你能將伯母和嫂子接過來而不是守在家裡。”
“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