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夕嚇了一跳,悔怨已經來不及了,現在雙手被縛,底子不成能把被子撿起來再蓋到本身身上。如許的處境讓她非常有力,萬一有人進來……
“這些,我還不感覺奇特,但我奇特的是,你是用甚麼體例讓莫名斷念塌地為你賣力的?嗯?”大掌俄然往前一探,用力握住她的柔嫩肆意揉.捏,“就是用這具身材麼?是不是?”
“慕……辰……”
“啊!彆……啊……”
“慕辰,彆……彆活力,對不起,我……嗯……對……不起……啊……”疇前她隻要誠懇認錯,他必然會諒解她的,可,這一次他沒有。
毛巾被在她身上摩挲出一種非常的觸感,她一怔,想要伸手把被子翻開,才發明本身一雙手被緊緊綁在頭頂的床頭上,任她用力掙紮也掙不脫。
身子被鹵莽擠開的痛,固然比不過那次被他強勢擠.入時來得狠惡,可她清楚明白,這不過是前.戲,更殘暴的對待還在背麵,徹夜碰到他,本身必定不會有好果子吃。
“彆如何?”他又減輕了一點力度,長指沿著乾澀的幽.徑猛地擠.入,看著她糾結的臉,聽著她痛苦的尖叫,唇邊的笑意更深了。“到底想要我彆如何?把話說清楚。”
腦海中閃過一雙冷冽寒絕的眼眸,他,戴著可駭的惡魔麵具,那雙眼清楚地呈現在她的麵前!是他!必然是他!
“啊……”
她痛得渾身顫栗,慘叫了一聲,差點痛暈疇昔。
掙了半天無果,她俄然翻了個身,趴在床上想要看清楚綁著本身的東西。蓋在身上的毛巾被跟著她翻身的行動滑落,白熾燈下,白淨細.嫩的身子毫無儲存地透露在氛圍中。
現在她正以一種極其屈辱的姿勢趴在那邊,身上沒有任何一片遮羞的布料,統統的統統都毫無儲存地暴.露在他麵前,乃至,他不循分的大掌正漸漸撫上她的肩頭,再由腋下穿疇昔,遊走在她渾.圓柔嫩的邊沿。
“彆如許?”他俯身靠近她,熱熱的氣味在她耳邊頸上落下,本來是動聽、現在聽在她耳裡卻成了來自天國的魔音的聲音緩緩響起:“不想如許,那,你想如何?”
“對不起?”他眸光一黯,在她耳垂上悄悄咬了一口,“現在才來說這話,是不是太晚了?”
語夕滿身一僵,想轉頭看他,又不敢等閒動一下。她咬了咬唇,啞聲道:“你……你都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