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見蘭草如許,心中考慮如果在一味的推讓,隻怕反而不好,便笑著道了謝,心中記下了這個情。
吳姨娘帶著一子一女最早來到錢氏院子,錢氏讓人服侍著出去,等三人請過了安,立馬讓李媽媽籌辦了軟墊墊在在椅子上。
蘭草昂首見林溪麵有哀色,全不是方纔笑吟吟的模樣隻迷惑道:“你是想到甚麼悲傷事了,如何委曲的跟甚麼似得。”
“你倒是做甚麼都痛快。”蘭草也跟著笑了,揉著發酸的胳膊站了起來自顧自道:“快點乾活吧,乾完就冇事了!”說罷把壺裡裝滿了水,當真的澆起了花來。
現在我這般出去又能做甚麼,誰會曉得她是誰,她的身份不過是個跟趙家大奶奶林溪冇有任何乾係的李府小丫頭林寶兒。
錢氏揮手讓小丫環下去,待得身邊奉侍的丫環退出去後輕柔的坐在他身邊道:“老爺,再有半年就要去都城了,眼下我瞧著家裡幾個孩子也就琪丫頭定下了婚事,逸哥的深思著他再遲一年也不打緊,到時候等中了進士,在漸漸去都城遴選。”
吳姨娘生了一後代,二女人李碧琪,15歲,三少爺李華元,三月份剛滿七歲。
李華元好久不見父親,上去規端方矩的給嫡母和父親磕了頭,便眼巴巴的看著李榮。李榮見兒子粉雕玉鐲,跟個姐們一樣的清秀,身子骨柔弱的很,他微皺了下眉頭,問了下兒子常日裡都做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