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魚初笙又說了一遍。

終究，兩行清淚，順著她的臉頰落了下來，她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嘴唇一張一合地說：“天雅是我殺的，隻要我有化綿草毒粉，我能夠拿給你們看。”

還未等魚初笙開口，錢遠墨便說了話：“庫乾皇子，能不能先留她一條命？兩天時候，再給我兩天時候，案子另有疑點，兩天我必然查清楚。”

魚初笙還是笑：“凶手是九姬，她今晚必然會去阿瓦房間裡找她，不過不是為了殺她，而是更加果斷阿瓦替她頂罪的心。”

魚初笙再次悄悄地問了一遍：“天雅，到底是不是你殺的？”

阿瓦好似是俄然才反應過來，她從地上站起來，淡棕色的眸子，閃現了一絲縹緲，也使她的全部神情，都看起來有些板滯。

本來是如許。

世人這才散去，魚初笙跟著洛雲清和錢遠墨也散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