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宮門的兩個侍衛,一看是冷王府的馬車,連話都冇多問一句,直接放行了。
“我冇事,走吧。”
然後,安安也想學著他的模樣,本身跳上馬車。
安安隻能順服地踩上了仆人的後背,然後敏捷地落了地。
馬車在氣勢森嚴的皇宮裡行駛了一小段路程,就停下了。
在冷月晨身後的安安偷偷奸刁地對著他的背影比了一其中指,也不怕黑影瞥見了,歸正他瞥見了也不懂這是甚麼意義,她怕甚麼。
背對著安安的冷月晨冷硬的嘴角忍不住狠狠抽了抽,這個蠢女人,莫非不曉得馬車車門處的正上方有個小銅鏡嗎?
安安當然冇發明這個該死的小銅鏡的存在,更加冇成心識到本身的統統小行動都被冷月晨儘收於眼底。
阿誰之前要當安安板凳的結實仆人現在又適時地湊過來,蹲下身子,唯獨暴露個寬實的後背給安安。
馬車裡重新規複了喧鬨,隻能聞聲車軲轤在官道上行駛而過的吱吱呀呀的聲音。
搞甚麼鬼,奇奇特怪的。
安安終究復甦了,趕緊手忙腳亂地爬了起來,趁便還偷偷地拉起本身身下軟塌上麵鋪著的被褥一角擦了擦嘴角,再很謹慎地將它撫平。全部過程,安安的神采都相稱到位,就像在做一件很平常的小事一樣淡定、安閒。
安安風俗性地伸脫手,想拍拍他的肩膀,喚他回神。
“王爺?你如何了?”
如果她發明瞭,必定第一時候將它砸了。
她纔不會承認本身方纔在夢裡夢見了好吃的紅燒肉,然後……
冷月晨悄悄一個閃身,躲開了安安的碰觸,讓安安的手落了空,眼睛裡還閃過一絲微不成察的嫌棄。
“啊,到了啊。”
早在馬車接進宮門的時候,安安就按耐不住獵奇心,翻開車簾了,皇宮四周冇甚麼人,冷月晨便也懶得開口禁止了,乾脆也就隨她了。
馬車冇如何停頓就直接駛進了皇宮。
“到了。”
到了?甚麼到了?
一臉不在狀況的安安腦筋裡一個大大的問號,看著冷月晨的眼神裡還帶著一點冇睡醒的蒼茫。
淡定的安安走到冷月晨中間,發明他就像被人定住了似得站在馬車車門處,不走了,感覺有點奇特,就出聲扣問著。
冷月晨冷瞥了她一眼,“你該上馬車了。”
當然了,這句話安安也隻能在內心吐槽,那裡敢真的這麼做呢?
冇一會兒,就到了月國的皇宮宮門那邊。
艾瑪,這位大哥,你要不要這麼“善解人意”,這麼“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