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拿著那根木棍,將木棍的一頭放在壓住了紅繩手鍊的打扮台那根桌腿上麵,用力壓出來,然後牢固好了位置,就雙手緊緊握住木棍的彆的一頭,身材前傾,用力地往下壓,再往下壓……
安安用力地抬了抬巨大的打扮台,費了很大的力量,打扮台卻彷彿紋絲不動,一點挪動過的跡象都冇有。
要曉得,現在這根普淺顯通的紅繩手鍊可不再像是之前那樣除了被當作海棠居內裡的安排以外,就一點代價都冇有,現在,這根手鍊揹負了巨大的任務――那就是作為最最特彆、最最獨一無二的禮品,送給冷月晨的。
不可否定,在人際來往上麵,顏值高的人本身就占了很多天賦上風。
“真的?”
一樣的清脆聲聲響起,此次冷月晨還冇有看疇昔呢,安安就已經反覆了方纔一模一樣的行動。
竟然――拽、不、動!
安安這可不是賺到了嘛!
本來那條她編的紅繩手鍊底子不是掉下去了啊啊啊,而是被當作墊子壓在打扮台和床榻連接的那條桌腿上麵了!
一樣地,如果對著一個長相荏弱,麵龐楚楚動聽的美人兒,又有幾小我能做到惡言相向呢?
本來並不是巧月找人來修好了,而是這條紅繩手鍊的功績啊。
有了!
冷月晨冇看安安決計眯起一半,營建奧秘氛圍的大眼睛,眼神微不成見地瞥了一眼方纔安安一向搗弄來、搗弄去的打扮台,語氣微微上揚,問到。
“笑話,這點小事。”
這個冷冰塊還挺講信譽的,不錯、不錯。
如何她比來淨是碰到這些難堪非常的事情呢!
安安見冷月晨如本身所料般地如許發問了,心間一陣對勁――看吧,他公然就是這副反應,恰好掉進了她苦思冥想為他挖好的富麗麗大圈套,嘻嘻嘻。
冷月晨當然不會曉得,安安並冇有不想把禮品拿給他,而是,這麼關頭的時候,籌辦轉手送出去的禮品竟然不見了哇!
聰明機靈如冷月晨如何能夠看不清安安的把戲,隻是他也想曉得安安接下來要說的話是甚麼,很獵奇她如何把這齣戲持續演下去,故此冇有戳穿她罷了。
“當然是真的啦!這類事情還能騙你不成,騙你又冇有甚麼好處!我吃飽了撐著、冇事乾,纔會拿這類事情騙你呢!你一個月國堂堂的王爺,還不敢嗎?”
“王爺,我等會兒送你的禮品呢,它很特彆、很特彆、很特彆……”
畢竟,不管在哪一個期間,人們在不熟諳相互的環境之下,還是看一小我的長相決定態度的,如果對著一個長得五大三粗的男人,或者奇醜非常的女子,有幾小我能做到溫聲細語以對呢?